想到这里，陈安似乎很快就有了答案！
尼冠自打上次寿衣事件以后就一蹶不振，元气大伤，正在慢慢恢复。
可到底要恢复到什么时候就不得而知了！
反正现在是过得挺艰难的。
只是陈安没有想到会这么艰难，竟然沦落到给学生做服装的地步。
并不是说给学生做服装不好，也不是说低级。
而是单量太小了！
小到连一些夫妻作坊都提不起兴趣！
而范兴国竟然跑来这里谈。
从林西华的描术看，范兴国为了接到这单子好像挺卑微的，一直在给几个系主任们陪着笑脸。
然后给他们详细地讲解设计图的寓意。
可是几个系主任们只顾着喝酒，至于范兴国说什么，他们一点都不感兴趣！
陈安知道，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拿到多少利益？
莫非，尼冠真的困难了？
这段时间陈安一直在关注尼冠，可是他们的销量数据是秘密，并不公开，所以陈安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盈利还是在亏损！
现在见到范兴国这样的举动，似乎得到了一丝答案。
但还是需要再进一步确认，陈安觉得这应该可以成为对付杜鑫鹏的一个突破口。
于是，回到磨彩后，陈安便把冯则给叫来！
“你跟范兴国现在关系怎么样？”
“一般，上次我跟他还有吴建华一块喝酒之后，就没怎么联系了…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……
“老冯，你说的可是真的？”
范兴国小声问道，同时也期待冯则肯定的回答！
冯则笑了笑，给范兴国倒酒，一边倒一边慢幽幽地说道：“你也知道，陈总最近扩张遇到了点困难，来自于谁咱就不提了，那是他们大老板之间的事，可是这就害苦了咱们这些底下办事的啊，要不是咱俩兄弟一场，我也不会来找你啊！”
两人刚才已经喝了几杯，脑袋已经开始迷糊了。
范兴国这段时间过得那叫一个惨，天天在外边跑，以前看不上的那些小业务，现在不论大小他都照单全收了！
自己见着谁都跟孙子似的，但是见到冯则，他没看扁自己，还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