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持让她很难迈出那一步，倒是可以被动等待着欣赏男人的演技。
拉扯就是这样。
要让他看到希望，不至于半途而废。
而且她完全看不出周野到底真醉假醉。
说假醉，眼神熟悉，呆呆直直。
说真醉，状态也熟悉，口齿清晰，只有尾音略重。
方楠：“你是怎么做到分手后无缝连接的？”
“没有吧，第一次分手我三年没谈恋爱，第二次分手两年顶多算谈俩。楠楠，你真改变了我恋爱节奏。像以前的话，两年我不得谈四五十个啊。”
方楠听的想骂人。
意外又觉得有道理。
事实好像也如此。
心态有点崩，有点笑怒两难。
她最讨厌戴帽子。
被狗男人给戴了不知多少顶绿的。
方楠一直认为南清婉这人不错，至少是个不会害人的好人。
就是做不了朋友。
一部电影合作都膈应。
像大老婆跟小老婆碰面的那种膈应。
南清婉倒是个神人。
方楠感觉她还对她挺亲近亲切，处处想往自己身边凑。
方楠说自己喜欢女人是开玩笑，不开玩笑的说，方楠认为南清婉真的喜欢女人。
不。
也喜欢男人。
在周野跟前嗲的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悄悄吐了口气。
方楠看他不知不觉又下去两大杯，没好气道：“太晚了，送我回家。”
周野醉酒了也不纠缠，本能的答应。
出门跟老板还有几个凑热闹的食客拍几张照，两人被簇拥相送着到了车边。
方楠：“你司机呢？”
周野：“我以为吃饭要很晚，让他先走了，这就让他回来。”
方楠不拦着他打电话。
但听着他通话内容，他司机确实像有事儿。
家人过来林城旅游，他去接人了，似乎还要至少二十分钟才能回程。
看周野又要叫代驾。
方楠拍了下他胳膊：“让老板找个服务生代驾不就好了。”
周野：“要不走着回？散散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