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夏时锦的手,将她往别处引:“这里有点疼,劳烦娘娘帮忙消消肿。”
“用鸡蛋?”夏时锦忍俊不禁,总感觉怪怪的。
一双丹凤眼缓缓眨了一下,染上绯红的欲色。
只见秦野喉结滚动,情难自已道:“都行,今夜,二公子全由娘娘随意玩弄。”
夏时锦故意玩笑道:“绑起来,抽小鞭子也行吗?”
“甚是期待。”
秦野起身坐起,继续引导夏时锦的手,而另一只手则轻抚她的侧颈,偏头吻了上去。
鸡蛋又滑又热,熨帖得体内的欲望不断地在膨胀。
能怎么办?
秦野也不想对不起萧时宴。
可让他将夏时锦从心中割舍丢弃,真的比杀了他还要残忍。
一生难得中意之人,秦野只想恣情纵意,与夏时锦这样甜蜜一天是一天,不惧未来,享受今朝。
骂吧,就让萧时宴骂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。
当个伪君子,也比当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要强得多。
他愿意用其他来偿还萧时宴的救命之恩,包括这条命,但唯独夏时锦不行。
与此同时,使臣所住的番馆内,檀香缭绕,萧时宴坐在烛灯前执笔抄经。
暖黄的光落在他的脸上,淡化了那阴沉的戾气,温和了他原本俊美的容颜。
是时,有人入内拱手禀告:“启禀王爷,安排在秦府那边的人来报,秦二公子今夜出府,去了皇宫,但入的不是正门。”
抄经的笔顿住,萧时宴盯着那写到一半的字,眼神骤然变得沉冷阴鸷。
他深吸一口气,堪堪压下那股火气。
将那毛笔搭在砚台之上后,萧时宴同手下吩咐道:“给宫里那人送个信,找个合适的时机,把秦二公子和皇后的事,透漏给”
萧时宴思忖了片刻,他邪魅一笑,选了个最合适的人选。
“婉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