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所求,不过是为大隋雪耻。”杨广叩首时,冠冕上的东珠撞在阶上发出脆响,“高句丽与倭国隔海相望,若不趁早剪除羽翼”
独孤伽罗的锦鞋停在他发间,裙裾上的翟纹在风中轻颤。这位一生强势的皇后此刻声音发颤:“你可知母亲昨夜数了多少遍你的甲胄?每道刀痕都在提醒我,你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皇子。”她忽然抓住杨广的手腕,将他拽进偏殿。
烛火在独孤伽罗脸上投下阴影,她从檀木匣里取出染血的护心镜:“仁寿宫之变当夜,你就是穿着它吧。”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杨广浑身一颤,他看见母亲眼中有什么东西在碎裂,“你以为史书是怎么写成的?是胜利者蘸着失败者的血写就的。”
当晨光穿透窗棂时,杨广的玄甲映着初雪走出大兴宫。杨坚站在龙柱后,看着儿子腰间悬着的横刀——那是当年他平定尉迟迥叛乱时用过的佩刀。“高句丽的铁矿,”杨坚忽然开口,“要连皮带骨地挖出来。”他转身时,衮服上的日纹正对着杨广,“但记住,你是大隋的晋王,不是隋炀帝。”
杨广策马穿过朱雀大街时,忽然想起姜逸说过的话:“历史是任人涂抹的画布。”他握紧缰绳,看着道旁百姓敬畏的目光,嘴角扬起冷笑——既然如此,那就让他用高句丽的鲜血,为自己的史书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杨广率领大军远征高句丽,随着他的离去,隋炀帝的种种争议仿佛暂时被尘封,无人敢轻易提及。隋朝的这一举动,仿佛激起了各个历史位面的连锁反应。
秦始皇嬴政派遣蒙恬为北伐主帅,准备与匈奴展开决战。此时的匈奴对大秦的变化一无所知,仍以为大秦是那个只会躲在长城后被动防御的国度,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灭顶之灾。
汉武帝刘彻则忙于筹建海军,计划在海军建成后先对倭寇发动攻势。倭国是必须征服的目标,海军的发展也是势在必行。刘彻趁着漠北之战后的短暂和平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