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老顿时沉默。
“莫非此人与你有旧？”
符老深吸一口气：“够了九歌师姐，你也不想你当初给自己写的自传被整个驭灵宗修士知道吧。”
九歌真君轻咳一声，不再欺负符老，而是看向外界竭力收服灵火的青婉。
“这小丫头年纪轻轻，毅力倒是不错，回想当初，本座正是如她一般大的年纪收服了一株灵火，哈哈。”
符老哼笑：“是啊，此事在九歌道君手札中亦有记载。”
白澜闻言却是眼前一亮：“哦？九歌前辈莫非是想收徒？”
“收徒？不不不，徒弟还是看别人养才有意思，本座自己可教不来。”九歌真君果断拒绝。
“九歌前辈若肯收此女为徒，他日若有机缘飞升离开此界，一生所创之阵道传承也能有人继承，可惜，前辈不肯。”
九歌皱眉：“虽然你说的有道理，但也不必拿话激本座，弟子是绝不可能收的，不过这青婉小友若是有意研习阵之一道，本座也未必不能指点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