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萧一如既往的自来熟,按照墨戒的指引,一头便扎入了一片小竹林。
神情怪异的是傅红眠,她眼不瞎,某人如打了鸡血,左瞅右看,好似在找啥东西。
不知何时,楚萧才驻足,眸光熠熠的盯着一座小阁楼,宝贝便在其中。
要说这阁楼,也是怪,打老远瞧见,便一颤一颤的,颤的还颇有节奏,仔细聆听,还有床板吱呀声、喘粗气声。
“啊嗯哦!”
最美妙的,还是这般音律。
楚萧听了,一声干咳,外加一阵唏嘘,要说青竹峰主,也真个勤奋,大白天的,还辛勤的耕种,也不知化几道分身,在外站岗。
傅红眠听了,则脸颊一片红霞,叫床她也会的,某年某月某夜,被抓去练血丹时,为求逃出生天,她与羽天灵,叫的那叫一个浪。
巧了,那夜还有一人在,也便是身侧这位,每逢忆起,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“你师尊,男的女的。”楚萧拽了拽傅红眠的衣角,两只小耳朵,竖的直棱棱的。
“要你管。”傅红眠瞪了一眼,不由分说,拽起便走,师尊她老人家忙着呢?不宜久留。
那宜啥?
宜补刀。
楚萧满脑子想的都是撬宝贝,俨然不觉,他丹田中的猴儿,已在悄无声息中睡醒了。
它那调皮捣蛋的臭毛病,怕是改不了了,楚萧才迈开脚,便闻他一声狼嚎,“呔,扫黄。”
好嘛!傅红眠被惊得一激灵,房中更是一阵叮铃咣当,还有慌乱的话语传出,“我裤子呢?”
“你特么有病吧!”
“唔唔唔。”
傅红眠美眸冒火,已拎起楚萧,飞身开遁了,楚公子则捂着小嘴,小脑瓜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唯有某只猴儿,在虚无空间,捧着肚皮哈哈大笑。
“谁?”轻叱声响彻,一道倩影穿墙而出,一个隔空探手,便将楚萧和傅红眠抓了回来。
她,便是傅红眠的师尊了,摘星书院的青竹峰主,货真价实的大美人,论姿色,不弱梦遗大师。
就是而今这般姿态,稍显狼狈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