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闲得很!有这么多功夫,怎么不见你修复一下与董事会的关系?连我都知道了,他们最近没少刁难你,你父亲又是个好面子的,最怕被人戳脊梁骨说帮亲不帮理,所以也不敢给你撑腰,你要学会自救!”
谢郁白手里喂鱼,笑得恭顺又温谦,“爷爷教训的是。”
“别光点头!冤家宜解不宜结,你向来稳重,前些日子怎么突然就冒失起来,”老爷子看一圈四周,确认鱼池周围只有爷孙二人,才说,“泽青正式进了谢家门,上上下下抬举他,你不平衡了?”
谢郁白哭笑不得,“您说哪儿的话?”
“被唤了近二十年的‘大少’,如今屈居‘二少’之名,你还年轻,再稳重也难免有心气高的时候,不平衡也没什么错。”
老爷子自以为体谅他,却见他正了色,“因为这个就不平衡,我也不配当谢家人了。大哥与我从来不是竞争关系,本就是我敬重的兄长,一辈子的手足,何谈屈居二字?”
老爷子终于笑叹一声,“不愧是我的宝贝孙儿。”
他又好奇地问,“最近这么体恤你母亲,也是因为你大哥?上次他那个失踪的朋友,听说找到了?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谢郁白早就准备了说辞,“被生意场上的对家阴了,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,这些日子在江城休养着呢,没什么大碍。”
老爷子皱眉,“看来也是个混江湖的……你母亲没说错,娶媳妇,还是得挑个背景干净些的,打打杀杀的女强人,不如养在温室里的花朵,至少没那么多算计,也避免了麻烦和危险。”
谢郁白将最后一点鱼食尽数抛洒,拍了拍手上的碎屑,才悠悠反问,“嫣嫣是温室里的花朵吗?”
老爷子一噎,轻咳两声。
“那丫头的情况,另当别论。我说的是你大哥,别乱打岔。”
谢郁白笑了笑,不再抬杠。
“我预备着,下月初和周家人吃一顿饭,聊一聊两个孩子订婚的事宜。你去年和嫣嫣订了婚,按理说,泽青是大哥,不能事事都落在你后面,所以今年家里把他的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