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愿意将宝压在燕王殿下你的身上。”
完颜守律说着,更是悄然将他的腰牌拽了下来。
两个眼睛不断向四周警戒,确保无人发现,这才将丞相腰牌交给杨宁。
而彼时的杨宁见状,不免心头一震。
他在迟疑了片刻后,当即握紧了那块丞相腰牌。
“既然如此,四丞相的意思莫非是准备弃暗投明?”
杨宁深吸一口气,也将语气刻意压低了几个点。
完颜守律听罢,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轻声回应道:“殿下,就以老夫当前在漠北王庭内的身份地位,老夫在漠北王庭内更能帮助到你。
况且,老夫的家人都在漠北王庭之中,老夫这一脉的亲属,更是无一例外,全都在齐木斯内担任后勤之职。
老夫今日会跟殿下说这些话,实属突然。
若不是殿下的雄才英气撼动了老夫的内心。
就算再借老夫一万个胆子,老夫也不敢当着殿下的面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言。”
此话一出。
杨宁释然的点了点头道:“本王明白了,你的妻儿老小全都在漠北王庭的控制之下。
你若敢反水,全家被抄斩是小,恐怕与你一脉的亲戚,都会连坐,没错吧?”
完颜守律听罢没有回答。
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。
而彼时杨宁的眼神却是愈发的坚毅了起来。
他攥紧了手中的那块丞相腰牌。
不再多说一句话。
只是冲着身旁的完颜守律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与此同时。
在完颜守律的带领之下。
杨宁与身后紧紧相随的十八个重甲禁军。
也都纷纷来到了新设宴席的后园。
所谓后园,其实就是一片尚未开垦过的草地。
地上的泥泞味儿顺着鼻腔直冲天灵盖。
草地的正中间,还被挖出了一个不平整的大坑。
大坑中蓄满了腥臭的水,水面上漂浮着几株枯死的荷花。
杨宁仅是走马观花的扫过一眼,便觉得灵魂都受到了污染。
“这位便是大乾的燕王殿下吧?”
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