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思鸢理了理自己的思绪,才继续道:
“听说是母亲前些日子出门,撞上了个书生,偏生那书生生了副勾人模样,我母亲不知怎么的心就被勾走了,半分不在意我父亲的感受就将人带回了府,此后夜夜笙歌,我瞧着她魂像是都要被勾着走了一样。”
容桓蹙紧了眉。
经过了晚寻楠心上人那事后,他现在听见书生都头疼。
他冷着声问道:
“安平知道那书生唤什么名字吗?”
“应该是姓曲吧。”
容思鸢撑着头回忆着。
她厌烦透了那破坏自己家庭的书生,怎么可能主动去打听那书生的名字,只是偶尔路过母亲院子的时候,听见院里的丫鬟唤他“曲公子。”
可是当她的话音刚落时,眼前的皇兄忽然戾气横生,周身寒冷的气息差点让容思鸢喘不过气来。
她有些纳闷地看着容桓,轻声问道:
“皇兄怎么了?”
容桓手中的笔被他握得发颤,好久后才从嗓子间冒出一句森寒的“好样的,胆儿挺肥。”
……
是夜。
晚寻楠洗漱完毕后,脑袋里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今日白天那书房中的姑娘。
她不知那姑娘与容桓是什么关系。
若是真如她所想,她只希望容桓所有心神全部投入那姑娘身上去。
别再来烦她了。
可是天不遂人愿。
房门忽然传来轻轻一声“吱呀”。
屋子里的烛火被风吹得四处摇晃,照得屋中的影子歪歪斜斜。
晚寻楠赶忙扯过被子,背过身去。
一道欣长的影子投了下来,晚寻楠攥着被子的手有些紧张,呼吸也顿了一下。
随即紧闭上眼,赶忙让自己的呼吸放平缓下来,做出睡过去的模样。
看着她呆蠢不自知的模样,容桓忽然轻笑了声。
低下身掀开晚寻楠的被子缩了进去。
晚寻楠捂了好久,才把冰冷的寝被捂热,此时容桓忽然钻进来,带着彻骨的寒气,让晚寻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,缩着身子就想往后缩去。
被容桓的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