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轻巧,你抓了我娘,还跟我说什么出入自由?”
“萦萦,等你到了禹州,便会明白一切。”
“不用等到禹州,我也什么都明白,你最好也是。”
丢下这句话,玉萦快步往外走去。
她的心情乱糟糟的。
按理说,赵玄佑能答应到了禹州就放过她,她应该高兴才对。
但心底总有些不安。
他好像很笃定,她到了禹州就会扭转心意。
禹州到底有什么?!
玉萦使劲摇了摇头,摒弃心中的杂念。
她不能被赵玄佑牵着鼻子走,禹州除了娘亲以外,根本没有任何能吸引她的东西。
耳房里的温槊见她回来,起身问:“解药给他了?”
“给了。”
“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事吗?”
“什么都不用做了。”玉萦伸手拉着温槊的袖子往外走。
温槊诧异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赵玄佑答应到了禹州就放过我,咱们也不必想什么法子了,等着到禹州见了娘一起离开就行了。”
“他是这么说的?能相信吗?”
玉萦垂眸:“应该是能信的。”
两人刚走出耳房,元缁便迎了上来,看着温槊那张陌生的脸,好奇地问:“这位就是姑娘的义兄吗?”
“是义弟。”玉萦纠正道。
温槊是被父母遗弃的,并不知道自己确切的生辰年月。
说不清楚是比玉萦大,还是比玉萦小。
当初在清沙县落籍的时候,玉萦为了占他的便宜,便硬要他当弟弟。
温槊倒也随她去了。
“公子好。”元缁忙向温槊行礼,“我这就去给公子准备房间。”说罢匆匆而去。
“我也住这里?”
“当然了,你和娘不在身边,我一个人都快烦死了。”玉萦叹了口气。
有他们在的时候,玉萦有脾气、有烦恼都可以直接冲他们撒,在别人跟前,却只能忍着。
玉萦晃了晃温槊的袖子。
“我们去房顶待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