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桂香楼的。”
玉萦刚到安州的时候,吃不惯当地饮食,唯独喜欢桂香楼的山楂糖,每回温槊出门都要给她带一包。
温槊拿着解药离开安州的时候,特意去桂香楼买了带过来。
见玉萦专心吃糖,温槊忽然道:“其实去禹州也很好。”
“为何这样说?”
“离开的京城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带我游历天下吗?我们从北往南,到了东海,到了岭南,现在入了蜀,马上又要去西北,这不是正好吗?”
“你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而且从前咱们都是偷偷摸摸的上路,这回有世子爷带着咱们,一路好吃好喝的,也不错啊。反正你有什么事,也不用吩咐我跑腿了。”
“不乐意给我跑腿吗?”玉萦佯装恼怒。
温槊只好连连称是,向玉萦求饶。
正屋里,赵玄佑正在喝药,他耳力极强,顿时蹙眉问:“有人来了?”
元缁愣了一下,回过神来道:“不是刺客,是萦姑娘跟她的义弟在屋顶呢。想是许久没见了,要找个清静地方”
在屋顶说话?
倒是颇有情致。
他的确还有许多没跟玉萦做过的事,且待来日。
赵玄佑接过元缁手中的药碗,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温槊来巴东后,赵玄佑倒是信守承诺,没有拘着她进出。
玉萦和温槊白日里时常出门,在县城里随意闲逛,看到新奇好玩的首饰,也都买下来跟赵玄佑也甚少打照面。
一个月后,赵玄佑腿上的伤口终于完全愈合,虽然按压起来还有些疼,好歹不会再渗血了。
在巴东耽搁了这么久,赵玄佑早已没了耐性,执意尽快离开。
想是赵玄佑在之前的那艘官船上落了水,这回换了一条船,比之前那一条更奢华一些。
赵玄佑从马车里下来,被元缁扶上了木制轮椅。
玉萦瞧着那轮椅做得有些精巧,忍不住打量了一眼,等到不经意间对上赵玄佑的目光才迅速收回目光。
元缁推着赵玄佑上了船后,玉萦才带着温槊上了船。
只听赵玄佑道:“先别进船舱,再往前走一段便是神女峰,巫山十二峰里,唯神女峰最孤绝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