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有变。”
温槊抬眼,冷不丁道:“你想嫁给赵玄佑了?”
“你想到哪儿去了!不是。”玉萦被他的话噎住,忙解释道,“是睿王来禹州了。”
“睿王?”温槊也不知道赵岐封王的事。
“就是七殿下,他如今封了睿王。”
温槊从前就知道赵岐对玉萦的心,听到赵岐也追到禹州来,也并不意外。
不过,他想的却是另一件事。
“冰云来了吗?”
当初温槊跟冰云陪着玉萦夜闯兴国公府,也算一起历经了一番惊险,又因为冰云也精习轻功,两人一起聊过几次,关系还算不错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
玉萦有些无奈,又有些忍俊不禁。
温槊从来不会去评论她的所作所为,倒是令她觉得轻松一些。
“睿王应该暂时不会离开禹州,如果冰云和阳泉来了,肯定能见到。”玉萦说着,又叮嘱了一句,“睿王殿下和我事,别在娘跟前说漏嘴了。”
温槊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,你怎么又戴面具了?”玉萦问。
温槊今晚戴的是玉萦买的狸猫面具。
他抬手摸了摸有胎记的那一侧面具,淡声道:“人皮面具戴久了,脸有点疼,换成面具舒服点。”
从前做暗卫的时候,温槊是一直戴面具的。
离京之后要想普通人,再时时戴面具就有些惹眼了,只能用人皮面具。
“听说波斯商人的香膏特别好,明日去街上给你买一罐。”
“嗯。”
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,时辰已晚,玉萦便回房歇息了。
连日奔波劳碌,玉萦的确乏了,很快就沉沉睡去,直到翌日醒来的时候,天光早已大亮。
玉萦睁着眼睛在被窝里躺了好一会儿,这才恋恋不舍地爬起来。
等她换了衣裳,推门出去的时候,看到丁闻昔和温槊都站在廊下,像是在围观什么。
“娘,你们怎么站在那里?”
丁闻昔回头望她一眼,眼神古古怪怪的,也不说话。
玉萦打着哈欠走过去,一看到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