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凝固得几乎能拧出水来。
王力父子低着头，站在办公桌前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领导的怒斥像一记记重锤，砸得两人抬不起头来——
“看看你们干的好事！”
领导猛地一拍桌子，茶杯里的水都震得溅了出来，“现在上面已经有人找我谈话了！你们知不知道捅了多大的篓子？！”
王峰嘴唇哆嗦着，想要辩解，却被领导抬手打断。
“别跟我废话！”
领导冷冷扫了他们一眼，“这事你们自己想办法摆平！我们这边很快就会撤销之前的一切安排！”
他顿了顿，眼神锐利如刀，“这个人——顾白，现在已经不是你们能碰的了，他是国家的未来之星，是上面点名要重点培养的体育标杆！”
说完，领导的目光落在王峰身上，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冷笑：
“老王啊，你年纪也不小了，奉天那边有个乡村篮球培训基地，正好缺个看水库的……你收拾收拾，过两天就去报到吧。”
王峰脸色瞬间煞白，双腿一软，差点跪倒在地。
他张了张嘴，还想挣扎一下——
“领导，我……”
可领导已经端起茶杯，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
送客的意思，再明显不过。
【办公室外】
走廊里空荡荡的，只剩下王氏父子失魂落魄的身影。
王力攥紧拳头，不甘心地低声道：“爸，要不我们……”
“啪——！”
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！
王峰双眼通红，咬牙切齿地骂道：“还‘要不’？！你个逆子，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整他，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？！”
他指着远处体育馆外已经正在悬挂的巨幅海报——顾白高举amvp奖杯的画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看看人家现在是什么地位！再看看你……废物！”
王力捂着脸，终于彻底瘫坐在地上，眼中只剩绝望。
nba全明星周末的狂欢刚刚落幕。
球迷们仍沉浸在顾白惊艳全场的表演中，社交媒体上关于顾白的讨论热度居高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