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耗子，别费劲了。"室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"领导们又不上网，看了也没用。"
陈昊固执地摇头，指着屏幕上顾白绝杀马刺的动图："你看这个后仰跳投，全华国找不出第二个，奥运会在我们家门口办，难道要让世界看我们最好的球员坐在电视机前吗？"
他的声音引来了网吧里其他年轻人的附和。
国家体育总局篮球运动管理中心
会议室。
茶香四溢。
"绝对不行！"
中心主任王国富重重地拍了下桌子，"顾白从来没有参加过我们的集训，没有接受过国家队的培养，凭什么现在要我们给他开绿灯？"
"可是，王主任，"助理教练郭士墙小心翼翼地说，"现在舆论压力太大了，而且球队确实需要他"
"舆论？"王国富冷笑一声，"我们体育局做事什么时候要看舆论脸色了？再说，他顾白在nba赚那么多钱，为国家队效力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？"
会议室里一片寂静。
所有人都明白王国富话中的"表示"是什么意思——顾白必须上交部分收入作为"培养费"，这是不成文的规定。
"但是王主任，"大姚忍不住开口，"顾白的情况特殊，他是自己去了米国那边打出来的，确实没接受过国内体系的培养"
"大姚！"王国富厉声打断，"别忘了是谁培养了你"
大姚脸色一沉，正要反驳，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一名工作人员慌张地跑进来："王主任，不好了！一号办公室来电话了！"
王国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手微微发抖地接过电话："喂，您好，我是王国富"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平静但不容置疑的声音："首长指示，不惜一切代价让顾白归队，他说他想在五棵松体育馆看到顾白打球。"
简单的一句话，再也无人敢阻拦，说一个不字！！！
电话挂断，会议室里鸦雀无声。
王国富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他知道，游戏规则已经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