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靠近了伸手去触摸的时候，才会发现他们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苏时清的脑子卡壳了一下，很快就理解了过来。
也就是说眼前的幻境只能欺骗他们的眼睛，就像是在整个世界上遮盖起了一层幕布，幕布之上所同意出来的就是他们眼前看见的白色大楼，但是幕布之下这栋大楼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，他们看不清楚，只能去触摸。
所以何博挑了一栋在道路边缘的楼房，到时候他们只需要一路摸着楼房的残根断垣，便可以原路返回。
“只能欺骗视觉吗……”苏时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微微垂下了眼眸，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。
那这种幻境的手段是不是有些低级了？
虽然她没有和高阶的精神系异能打过招呼，但是她遇到过好几次低阶的异能者，他们的幻境虽然充满漏洞，但至少是从视觉、听觉和触觉三方面感知同时下手。
而现在这座城市当中的幕后黑手，他的精神力远超所有人，但是使用出来的环境却是如此的低级。
处处充满着矛盾，让苏时清有些思考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。
“我记得你们说过，第一次进去的时候，你们也同样做下这种标记。”宁斯年却更加细心，想到了某种可能，抬头质问，“如果你们第一次做下的标记和我们现在的标记重合了，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判断？”
视觉受到限制，他们只能靠触觉去感受做下的标记，这难免会经常出错。
“这个你们可以放心。”梁书文摆了摆手，“我们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，所以这一次的标题和我们上一次进入城市当中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们可以保证我们能够识别每一次做下的记号。”
这同样也事关梁书文他们自己的安全，苏时清和宁斯年倒是不担心对方在这件事情上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