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白玉叼着裤子往前递了递,穿吧穿吧,无邪还有秋裤可以穿。
大部队里,也就无邪的体型和张起棂类似。
王蒙是细狗,裤腰太细了。
大魁潘子裤腰粗,系上皮带会堆在一起。
无三省……他容易醒,扒到一半人醒了多尴尬啊。
无邪嘛,他体力消耗太多了,现在睡得跟小猪一样,在旁边磨杀猪刀都醒不过来。
张起棂看了一眼躺在床上,白净的脸庞还蹭了一点灰的清秀青年,犹豫着。
随后从上衣口袋掏出两百块钱放在他床头柜上。
对褚白玉道:“告诉他,我买了。”
做完这些后,他利落地穿上了,但腰围还是略紧,没事,他稍微缩骨即可。
见他要走了,褚白玉连忙跟上他,叼着小毛巾哼唧。
张起棂停住了脚步,十分钟后,他戴着厨房借来的红格子围裙,抱着大狗在浴室里,认真地承担搓澡男工一角,搓开沐浴露给他洗澡。
褚白玉爪爪开花,伸到工作并不熟练的洗狗工面前。
人,爪爪缝儿也要洗的。
张起棂没有这个经验,看着粉色的爪垫一张一合,像朵小花似的,还以为狐狸在向他展示,音色清冷地夸赞到:“好看。”
褚白玉:……
他叼起了无邪的牙刷,在自己爪爪缝儿里摩擦了一下。
这回张起棂终于明白了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他垂下了眼睫,任劳恩怨地搓了起来,洗出一地粉水。
还掉色。
张起棂挑眉,这狐狸,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吧。
他手要往狐狸肚子处洗的时候,褚白玉直接趴在了地板上,不行不行,不能掏狐小裤裆。
张起棂没有勉强,洗狗花了两小时,擦毛花了一小时。
呼~终于可以走了。
结果褚白玉再次拦住他,把他留在无邪床头的一张红票子给了他。
人,这是报酬。
张起棂没有收,背上黑金古刀,刷地一下戴上兜帽,往村外走去。
褚白玉看了看那一百块钱,那就,归狐啦?
于是他叼着钱开心地摸到了村子里的小卖部。
那凑在一起打麻将的大爷大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