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白玉晃了晃脑袋上的塑料袋。
无邪:……明白了。
这闷油瓶人还挺热心,会帮着照顾小白。
但热心归热心,小心眼儿也是真的。
小白是弄坏了他的裤子没错,大不了自己出去赔他一条嘛。
有必要直接扒自己身上这条赔吗?他就不能先去村里买一条吗?
无邪心里有些不爽,觉得以闷油瓶那冷僻的性格貌似干不出这缺德事儿,肯定是小白领着他来的。
遂抓住大狗的嘴筒子,不许他吃零食了。
“嘤?”褚白玉顺势歪头靠在他肩膀上,转着脑袋瓜跟拧螺丝似的一个劲儿地顶他的脸。
无邪受不了他撒娇,松开了他:“好了,我身上脏,别弄脏你刚洗的毛。”
等王蒙醒了,无邪又让他去给自己买裤子。
村民看见王蒙就告状,说什么你们那个狗爱扒人裤子啦,追他们家鸡,吓得母鸡不生蛋了啦。
王蒙呵呵笑着,掏出了红票子。
于是无邪不仅得到了一条大棉裤,还得到了好几只鸡。
众人便约着吃个饭,这才发现小哥不见了,他的东西也不在,便知道他已经走了。
他们也没多停留,拿着汽油把王蒙的车救了回来,一起回杭州了。
……
无邪和他三叔研究这次从古墓里带来的东西去了。
王蒙则是较了真,报警非要抓那个抢车贼,每天缠着警察给他查监控。
警察或许以为是什么在逃犯人,还算重视。
虽然这个时候摄像头的普及有限,但一些大型路口基本上是有的。
他们也的确发现了一些视频,只是画质有些模糊,但能看出来开车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。
副驾驶上还歪着的正是报案人。
王蒙激动得拍了下来:“肯定是他!居然还抢了小白的毛毯围住脸!可恶的贼,连小狗都欺负!”
褚白玉抖了抖耳朵,打了个哈欠。
查吧,狐狐三百六十度全死角。
果然,后续他们跟随车牌号查了许久,最终依然无法确定犯罪嫌疑人的身份。
但王蒙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