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的是满语, 意思是无邪。”
黑瞎子是蒙古族,语言天赋惊人,小时候就精通满语蒙语藏语中文,后面又学会了英语德语俄语。
听到他的翻译,无邪心脏漏跳了一拍。
是……我的名字。
呜呜,我的小狗失忆了还记得这个,一定是印象十分深刻。
无邪难以避免地强行解读起来,只觉某些人就是口是心非,说不在乎,其实把他记得很牢嘛。
张起棂看了他一眼,他今天也是难得话多关心了一句:“吹冷风面瘫了吗?”
“说的什么话。”无邪嘴角一抽,忙压了压翘嘴,又道,“你是怎么好意思觉得我是面瘫的?”
张起棂又不说话了,四人慢慢地往回走。
虽然没有人真正得到想要的答案,但今晚的风不再刺骨,篝火余烬中是繁星与安宁。
……
第二天,冒险队伍继续出发。
他们已经驶入无人区,没有公路,沙尘下藏着坑洞石头,车内颠得像滚洋芋。
路况糟糕得褚白玉想下来自己跑,但无邪不让,怕他掉队。
“那我扛着车跑好了。”
就不信这样还能掉队。
无邪:那掉不了一点,但请问,车载的意义是……
开车的高加索人闻言哈哈大笑,说他真幽默。
无邪倒真知道以小白的力气,说不定还真能扛着车健步如飞。
但这不是人多么,暴露自己非人的能力太冒险了,于是死死攥着他的手。
他们顺着干涸的河道开了两天,突起狂风。
黄沙如海浪一样被风卷着狠砸在车玻璃上,能见度极低,为了预防追尾,车队逐渐拉开距离。
到后来,更是完全看不清路了,无线电失效,联系不上其他人。
车子是否在行驶,在哪个方向行驶都无法分辨。
高加索人有些泄气地拍了一下方向盘,被迫将车停下来,否则开进河道里更完蛋。
窗户被打得哗啦响,光线黯淡,却不是因为天黑,他们仿佛失联在漆黑隧道里被鬼怪疯狂攻击一样。
让车内除了褚白玉的三人都有些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