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在,皇爷吩咐。”王宝跪地听旨。
明良帝又将需要传旨的几个事传达给他,让他立刻去内阁传旨。
王宝听的心惊肉跳,徐阁老怎么就无声无息地下台了,可看到地上那支带血的弩箭,眼睛刺的生疼。
见血了!
说完,这些后,明良帝忽地又对陆良道:“你等会去,替朕骂一骂那小子,行事如此毫无顾忌,将来还得了。
另外,西城所巡城司回报说,在一处死胡同里发现好几具尸体,都是徐家和陈家的下人。
你问一问那小子,是不是想去雷州数贝壳?敢在太子脚下,如此肆无忌惮的杀人,真是活的不耐烦了。
别以为做了伪装,朕便不知道是他做的。
那些粗劣的伪装,最多也就骗骗一些庸官昏君,你问他是不是觉得朕是昏君?”
顺天府衙。
大堂内,陆良瞅着下面跪没跪像的唐辰道:
“陛下,让我问你,你是不是觉得陛下是昏君?”
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的唐辰撇撇嘴,刚想送上一记彩虹屁。
陆良又突然开口道:
“陛下说,子不教父之过,如今陈大人病重卧床,无法理事。
身为君父,要代陈大人教训教训你这个行事无忌的不孝子。
来人呢,将唐辰拖出去,打二十大板,长长记性。”
唐辰都没反应过来,忽有四名力士,像拎小鸡似的架起他来,拖到外面,摁在一条长凳上,扒下裤子,便打。
容不得他挣扎呼救,水火棍的威力顿时在他的屁股上掀起一片火辣。
“啊……”
陆阿桂眼角跳动一下,撇过眼不再看,走到陆良跟前问道:
“统领,陛下对那弩箭怎么说?”
陆良看也没看他,脸显狠厉地道:
“查,便是将京城翻个底朝天,也要查出幕后之人,当着咱们东城所的面杀人,若不把他揪出来,我们都脱衣服别干了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跟陛下提,那是军中所用弩箭改的?”陆阿桂小声道。
陆良摇了摇头,“事情没调查清楚前,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。
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