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萧元驭的眼睛都没从那枚田黄玉石刻的假印上挪开。
“外面上书的监生和士子们越聚越多,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。”金阁老皱眉道。
“太祖定制,允许监生和士子们联合上书,这不违规啊。”萧元驭眼睛终于从那枚玉石上挪开,反而十分疑惑地望着眉毛胡子快凑到一起的金阁老。
“可,老夫是担心他们年轻气盛,言语上触怒了皇上,届时局面便不可收拾。”
金阁老还有一句话没说,他担心皇上知道这是徐首辅在幕后操控的,盛怒之下,连他一起收拾了。
“他们弹劾的是东城所里一名小旗,如此连不入流都不是的小官,如何会触怒了皇上,金阁老过虑了。”
萧元驭则笑笑,一个弹指将那枚假印收进袖中,“再者,那小子是我那不成器女婿的庶子,如今我出面不合适。”
“老滑头。”金阁老闻言暗骂一句,面上则是带着几分谄媚道,“如今不是,萧阁老主持事务嘛,您如果不管,谁还有资格管?”
同样意思的话,吊着一只臂膀的魏忠贤,也在问趴在床上养伤的唐辰:
“外面骂你都骂的狗血淋头了,你就这么听之任之?”
还是上次鞭打后养伤的房间,还是上次的步摇床。
还是如上次一般,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魏忠贤那张比娘们还白净秀气的脸。
与上次不同的是,上次躺着,这次是趴着。
“不然呢?”唐辰觉得那些禁卫军的力士打他屁股的时候,应该是放水了,二十棍子下来,只有头两棍子疼的要死,后面十几棍子看着虎虎生风,倒没那么疼了。
如今趴在这里,也是屁股确实皮开肉绽了,抹了金疮药,怎么也得静养静养。
“你就不怕这样下去,你的名声都让那老家伙败坏光了?”魏忠贤像看稀罕物一样看着唐辰,“名声坏了,以后你想做什么事都没法做好,总有人会跟你作对,没完没了诋毁。
用你们读书人的话怎么说来着,名不正则盐不顺溜,屎成不了。
虽然我也不知,名声和盐屎有啥关系,但好像都这么说。”
“嘿,魏公公好像忘了一件事。”唐辰瞧着比他还急的魏忠贤,觉得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