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河岸边,忽然多出一支虎贲天军,惊得周遭商贾百姓纷纷目露惊骇,顿作鸟兽散,无不恨爹妈怎不多生两双脚。
“出发!”蹄声轰隆,如闷雷作响,白日惊雷,天边仿若一团乌云凝结成压顶之势。
“不好了,不好了,老爷,不好了。”
苏丘衙门。
二堂中,郝知府正与手底下的几位副手商议接下来如何重新丈量土地之事,忽听外面传来急切的呼喊之声。
不经通报,一名衙役闯入二堂中,见官就拜,“报,启禀大老爷,徐府新过门的孙媳妇突发恶疾病逝,董家兄弟说是徐家杀人埋尸,如今两家在苏白河上打起来了。”
郝知府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徐家的事,那就是苏丘府衙的事。
府衙内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敢怠慢,当即招呼人便要向苏白河进发。
便是在此时,忽有衙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刺而来。
“老爷,不好了,老爷不好了,新任织造使来了。”
一声惊呼连着一串惊呼,只不过相比于刚刚的愁眉不展,此时大多数官员更多的是幸灾乐祸。
“老爷,听说此次来的新任织造使,是将徐阁老赶出京城的先帝宠臣,此次来势汹汹,恐怕不好相与。”
自有文书小声提醒郝知府。
郝知府冷哼一声:“一个佞臣而已,本府行的端走的正,怕他作甚,走,先去徐府,查验命案。”
“是!”
一众官吏应命随行,只是就在他们刚要迈出府衙大门时,忽见城门吏仓皇失措地跑来。
“老爷,老爷不好了,大老爷不好了,兵,上千骑兵,上千骑兵出现在城北,正加速奔我们这儿来。”
“哗”的一声,此时所有人都惊了,本能地四下躲避。
只有,郝知府站定如松,面色严峻地道:
“慌甚,朗朗乾坤,盛世在朝,既无百姓造反,又无乱兵作祟,岂有兵马无故冲击府城的道理,备马,待本府前去一观。”
只是他的话音刚落,天边顿时升起一团乌云,半天天空随之陷入漆黑如墨,仿若半个天地被墨汁浸染,随着乌云而来的,还有滚滚闷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