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把脸埋在她肩窝,炽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裹,像烈日灼阳,再近一些,再近一些就要把她灼伤。
她被推上墙壁,后背贴着石墙,冰凉坚硬,而这团炽火俯身压下,以一种侵略的姿态困住她,青筋凸起的大手撑在墙上,握住,漂亮的手臂线条随之收紧,
这只手再次钳住她下颌,又再次迫她抬头,目光却落在她双唇,带着执念和试探,一点点,一寸寸靠近,
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。
一个吻,就让他嗓音沙哑,气息乱了起来,
他说,
“叶柳,我在乎你受了这么多的罪,在乎你因此而自卑,还在乎你是否准备好接受我…我在乎很多,最在乎的…是你不需要我…”
“我…”酒酿张口却说不出话,
这真的是秦意吗,他为何会变得如此直白…
是,是秦意,她想起来了,
曾经的秦意就是这样强势的一个人,只是对她温柔罢了。
“可以吗…”秦意哑着嗓子问,指腹摩挲她下唇,不是询问,像是可有可无的告知,
她闭上眼,几乎不可见地点点头,
双唇被封住,只从齿间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,
后颈被牢牢锁着,
长驱直入的一个吻,带着压抑数年的执念,积攒的执念被释放,变为炽热的勾缠,
长弓拉开,箭在弦上。
“回…回屋…”酒酿一张小脸越发通红,身子被亲软,双腿难以支撑重量,若没有后腰大手的支撑,定会靠着墙壁滑下去,
楼上传来脚步声,说话声,越来越近,越来越响,酒酿吓的连连推男人肩头,低声急道,“有人来了!”
秦意纹丝不动,也低声道,“怕什么。”
怕丢人!要脸!
他还想继续,酒酿便用力推,
哪敢和秦意比力气,盈盈一握就掐住她两只手腕,让她动弹不得,
“松开…!”酒酿咬牙挤出狠话,“不松我咬你了!”
“咬。”秦意笑道,贪恋地再次吻上,“用力点。”
怎么可能舍得咬,闭上眼,认命吧。
突然压着的力道消失,耳边呼的一声,一件宽大的外袍带着风声照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