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什么回答…
酒酿嗤笑,“你和他根本没法比。”
没法比,秦意根本容不下他们之间有第三人的存在,无论是霏儿于他们之间,还是后来的沈渊,
秦意甚至无法容忍她去怀念一个“死去”的沈渊,他要的是最纯粹的感情,接受不了任何人的插足,
这便是他们争吵的根源。
而沈渊…
口口声声说没她不行,身子倒诚实得很,怕是几年后等新鲜劲过了,就要再找新人了罢。
她开口,“我要见秦意。”
那人说,“做梦。”
她冷笑,“凭什么不让!你能妻妾成群,我就不行?”
男人蹙眉,“说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酒酿嗤笑,“别忘了,我是秦意的正房夫人,他才是我的正房夫君,我们喝了交杯酒,在官府有婚书存档!”
男人似乎没懂,
酒酿说,“你就算把我扣身边,你在我眼中也就是个妾!”
沈渊一脸见了鬼的表情,
羞辱没用,少女恼了,刚想再说些难听的,那人无奈开口,“妾就妾吧,随你拿我当什么。”
酒酿白眼翻天上去,往下一滑,躺了回去,“熄灯,然后滚。”
静默,
床沿一轻,呼地一吹,灯灭了。
身边传来被褥落地的声音,沈渊在她床边打了地铺。
“有病。”她低骂,
秋风吹得窗棂作响,小屋还原了她孩童时期的闺房,巴掌大的宫灯吊在床顶,缓缓旋转着,梦一样不真实,
看着小宫灯,也懒得管地上那人了,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。
有人碰她,轻轻推她的肩,
她以为是沈渊,于是不耐烦地挥开,安静了一会儿,又戳戳她,
“滚开!”她不耐道,
一阵静默,
耳边响起低声的啜泣,声音软绵绵的,像个小姑娘,
她猛地睁眼,看见涵儿坐她前面,小姑娘揉着眼睛哭,眼泪吧嗒啪嗒地落着,看得人揪心,
“涵儿怎么了!”她忙问,起身抱住小姑娘,
好小的一个孩子呀,身子是软的,身上带着甜甜的味道,被她搂着,乖巧地环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