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听完苏小七的心声后，内心讥笑着冷哼一声。
“绿茶加反骨仔的人设，妙极！”
“日后预支修炼成果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！”
“苏小七，你的天资由我掌控，你的修炼成果被我预支。”
“我看你如何摘去道童名头！看你如何取而代之！”
杨凡心头暗道，顿时改变了之前心中的想法。
“系统？”
【嗯，我在！】
“我现在收回之前给苏小七的灵石，然后再赏给她，算不算偿还因果？”
【……】
【宿主，你是魔鬼吗？】
【禁止套娃！】
杨凡：“……”
“那便预测一下，偿还此次因果需要多少灵石？”
【大概需要100枚中品灵石！】
杨凡一听，直接否定了这个方案。
他的储物戒中有两千枚用不上的中品灵石，区区100枚中品灵石而已，不值一提！
但要让他赏给一个反骨仔，杨凡很不爽！
“系统，那我要是给她讲假的真义呢？”
“算不算传道？”
【宿主，求你当个人吧！】
“你就说行不行？”
【私货里总得整点真货吧，你不能一直水假的真义吧！】
杨凡一听，明白了。
这系统，有实话，它是真讲！
有了系统的提示，杨凡顿时就放开了手脚。
“念在你如此诚恳，忠心耿耿的份上。”
“本道子也不问你了，就敞开给你讲讲本道子最近刚参悟的《青云仙经》真义！”
“这可是天阶上品的妙法，能参悟多少全看你个人的悟性！”
苏小七心头大喜，暗道：“你讲吧，本小姐定一字不差的记下来，日后加倍还你！”
杨凡没去理会这恶毒的心声，开始了满嘴跑火车。
“天之道，损有余而补不足，人之道，损不足而益有余……”
杨凡一开口便是《道德经》，谁让这苏小七缺德，给她讲道德经再恰当不过。
“天啦，这便是《青云仙经》中的无上真义吗？”
“虽然听不懂，但感觉好厉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