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建国那会,这种舞特别流行,各个单位都经常举办交谊舞会,盛屿东和商鹤宁自然也是会跳的,商同志跳的还挺不错。
倒是委托人,作为49年出生的人,没赶上交谊舞热潮,理论上是不会跳的。元初跟着妈妈学了一会,进步飞速,很快就能跟妈妈跳得一样好了。
商鹤宁以前都是和丈夫一起跳,现在舞伴换成了女儿,感觉好极了,动作自然流畅,身随心动,无比惬意。
她跟元初说:“你爸爸跳舞跟木头桩子一样,整个人邦邦硬,我每次跟他跳舞,都在心里叹气。说实话,那时候我都不爱去参加舞会,完全感受不到跳舞的乐趣。”
她刚说完,屋里就传来老盛充满怨念的声音:“商鹤宁同志,你背后说我坏话。”
商鹤宁一点也不心虚,“那不叫坏话,那叫实话,还有,你赶紧睡觉,别打搅我和初初跳舞。”
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,过了一分钟,盛屿东穿好衣服出来了。
他要为自己正名。
元初一看这架势,赶紧溜回去睡觉了。
院子里,老夫老妻开始在月光下跳舞。
元初把窗帘掀开一点,透过窗户往外看,盛屿东正好转过来看见了,就说她:“别偷看,睡觉去!”
元初给他做了个鬼脸,然后放下窗帘去睡觉了。
盛屿东小声问商鹤宁:“我跳的好还是初初跳的好?”
商鹤宁掐了他一把,疼得他龇牙咧嘴,但还是坚持不懈地问道:“谁跳的好?”
商鹤宁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老盛同志,你不要自取其辱。你还敢和我们初初比?再说了,你幼稚不幼稚!刚才不是就让你去睡觉吗?你怎么到现在还没睡着?”
“你和初初在院子里玩得那么开心,我哪儿睡得着?”
他抱着妻子,兀自跳的高兴,又菜又爱玩,不小心踩了商鹤宁一脚,气得商鹤宁拽着他回房间了,“不跳了,赶紧睡觉去!”
第二天,元初又敲开了陈至行办公室的门,把何源的评论意见拿给他看。
陈至行今天见到她,态度比昨天更加自然随意一些,他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