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我年纪还小就把机会让给这些青年才俊了。我有你就好了。”陆明远一本正经胡说八道。
陈权偷偷伸出大拇指,少爷的脸皮功力越发醇厚了。“老奴,没文化年纪也大了,不能去祸害良家姑娘,我要为了思思守身如玉,守护陆家家风。”
陆明远摸摸比了一个中指。
“呵呵,早上我结账的时候。多嘴了一句,陈权你可是叫了两个。”章喏男翻了个白眼。
“呸,渣男。我怎么有你这种管家。陆家与赌毒不共戴天,你家规忘记哪里去了?”
“小的错了,自罚这个月俸禄。”
“俩个都不是好东西,吃饱喝足走吧。怪冷的,热闹还是三日后呢。”
金主妈妈发话,俩人只能撅着小嘴恋恋不舍离开,一步三回头。
“回去找人去打听一下朝堂是不是什么大动静,儒家这种冒着世俗大不唯搞这么大动静,以往历史上可没有。”陆明远蹙眉说道。
“少爷,多虑了吧。青年举子偶遇中秋佳节盛会,大家族收拢一些人才不是正常嘛。”陈权靠着车沿剔着牙说道。
“你有见过两家这么热情主动的张罗盛宴,还是在文庙周边这么多闺阁女子抛头露面展示才艺。花楼里的姑娘都没这么热情。”
“也是,可是我如今没腰牌,卢家的产业这边也少,我有心无力呀!女仙能助我一臂之力?”陈权谄媚的望着一旁闭目养神的章喏男。
“我章家都是军户出身,大老粗一个个。粮铺铁器铺子这些还都是几代退役军卒养老所建,朝堂的事哪里知道?”章喏男没好气道。
陈权面露难色,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。
陆明远喝了一口热茶,苦思冥想。“朝堂必然是内斗了,不然不会为了这些青年举子舍这么大本钱,你看看周边有无按摩城这些的去打听一二。消息不能断了,眼下都盯着大战,科举也不能断了消息。”
日子就这样,白日一行人溜达名胜古迹,晚上关门说书摸软玉,日子歉意得很。就是陆老二越发的桀骜不驯,让人睡觉很是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