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了,导致弄得太医都一愣,“尚书大人,您这是……”
仇霄微微蹙起眉头,脸上带着些许的抗拒,面无表情道:“我没事,不用把脉。”
太医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李言祈,“侯爷,这……”
李言祈轻叹了一口气,看着仇霄,轻声道:“怎么不让太医把脉?你刚才不是说头疼的吗。”
仇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“不让就是不让,没有理由。”
李言祈道:“但是不把脉,没有办法对症下药。”
仇霄皱了皱眉头,脸上闪过了一抹的烦躁,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没事。”
说完,便自顾自的别开了头,大有一副不想再继续沟通的架势。
李言祈大抵也察觉到了他心情的烦躁,便也不再说什么,而是挥了挥手,对着一旁的太医道:“算了,你先跟本侯出来吧。”
太医颔首,“是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远,直到关门声响起。
李知州房间的床一侧是个窗户,仇霄躺在床上微微侧头就可以看到窗外的场景。
此时的李言祈正站在门口,对着面前的太医说着什么,面前的太医一直点着头,距离有些远,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,但是猜也知道,肯定是和他的这个头疼有关系……
呵,好一个兄友弟恭!
不知道看了多久,等到外面的俩人沟通的差不多了后,仇霄才别开脑袋。
烦躁!
莫名的烦躁!
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个什么劲,但是看到眼前的李言祈不停的关心他,他就觉得整个人烦躁的不行。
可能是他打心眼里知道,他其实真正关心的不是自己,而是被自己伪装成的李知州!
这种被关心的感觉,是他偷来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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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祠堂。
李意欢看着面前摞起来的厚厚一沓的纸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她是造了什么孽啊!
上学的时候抄单词,大学的时候抄知识点,本以为毕业之后就不会再拿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