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使用纯正的道家手诀和咒语：
“天精地精，日月之精！
有形无形，三魂之灵！
天地合其精，日月合其明，神鬼合其形！
听吾号令，三魂合一！”
素文的虚影好像互相吸引一般，朝着中间移动，慢慢重合在一起。
她的身形闪烁了几下，终于合为一个整体，眸子中的瞳孔，也跟着恢复了焦距。
“咦？我这是在哪里？那位道长不是说，要超度我的吗？”
在她恢复的一刻，林凡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。
【检测到可以收为妖仆的对象！】
素文晃了晃脑袋，瞳孔中映出林凡的身影。
她上下打量了林凡一眼：“这位道长，你是谁呀？”
林凡咳嗽一声：“我是你的主人。”
“主人？”
素文一脸茫然，“我的主人不是你这样子啊？不对！我的主人在一百年前就死了！”
林凡心说：“这姑娘还是个百年老鬼。”
“素文姑娘，你愿意做我的妖仆吗？你有很多同伴了！”
小丽也在旁边帮腔：“妹子！我们主人很好的！如果你答应了，以后也会像我一样强！”
说罢释放出几分煞气！
素文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小丽，那种属于强者的威压，让她忍不住颤抖。
她马上捂住了嘴：“好厉害！”
小丽现在是恶煞，还有一步就能升级为鬼将！
实际上，有红色词条的加成，还有专属女仆的特殊能力，她比很多鬼将都要强大！
单论战斗能力，她是四大妖仆里最强的一个。芭蕉和小玉如果不用幻术，根本压制不了她。
素文看向林凡：“这位姐姐说的是真的吗？我真的能变强？”
自从成为灵体以后，素文因为性格原因，没少被其他灵体欺负。
其实，她也很渴望自己能够变强。
投胎是个运气活，尤其是这个年代，做人不如做鬼逍遥自在！
在被超度之前，她并没有抱太大希望。此时又有了另外一个选择，她有些犹豫了。
林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