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顽童在这里还看到了好几个熟人，都是平日里对阵道颇有研究者。
老顽童眼珠一转，“走，流云，我带你去薅羊毛。”
出门在外，老顽童都不会称呼虞昭的本名，害怕露馅。
虞昭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，就被老顽童拽着来到了一个颇为富态的老妪面前。
“满心真人，许久不见啊。”
满心真人见到老顽童，毫不犹豫露出嫌弃之色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老顽童丝毫不觉得尴尬，把虞昭往前面推了推，“流云，赶快叫人。”
虞昭：……
这似曾相识的一幕，让虞昭瞬间明白了老顽童的打算。
从前，随便老祖也是这样带着她去其他老祖那里打秋风的。
她心中无奈，面上乖乖叫人。
“见过满心真人。”
看到乖乖巧巧，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小少女虞昭，满心真人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缓了下来。
“好孩子。”她满面慈爱地摸了摸虞昭的头，又从袖中取出一个漂亮的锦囊，系在了虞昭的腰间，“这个千机囊你拿去玩。”
“还不赶紧谢谢满心真人。”
老顽童赶紧催促道。
满心真人瞪了老顽童一眼，“你是从哪里把这孩子拐来的？可别告诉我说这是你的弟子。”
老顽童顿时不服气了，“你这话说的，我可就不爱听了，流云怎么不能是我的弟子！”
“哼，就你以前收徒弟的眼光！”
满心真人嗤笑一声。
“我那是没有认真找，我要是认真找了，不得吓死你！”
老顽童很生气。
他就没有教徒弟的耐心，从前收的弟子都是其他长老挑剩下硬塞给他的。
他没办法，只能接了。
现在反倒成了别人取笑他的把柄。
早知道还不如把那些弟子赶到外门去，免得丢他的脸。
“行了，别扯那些没用的，你就说流云是不是你的弟子吧？”
“她是我孙子的弟子！四舍五入，怎么不算是我的弟子！”
老顽童理直气壮。
“明昆？明昆他收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