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给其中一个人一两,另一个人一两多一点。”
“少得的那个人就会盯着多得的那个人。”
“两个人就会有矛盾,就不会盯着老板手里那九十多两银子了。”
朱标越听越觉得熟悉。
“其实这点小把戏,殿下是懂得。”
“只是殿下一时间没有换个角度想这件事罢了。”
“大家肯定对赵虎怀有不满的。”
“不过陛下要是问起殿下,千万别说我说过什么。”
“我可什么都没说啊。”
说着,陈良站起身,当即离去。
朱标心中若有所思。
正思索间。
朱元璋突然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?标儿,你总不能还想不明白。”
朱标当即将陈良说给自己的复述了一遍。
朱元璋点了点头。
“你自己琢磨出来的?”
“不是,陈良告诉我的。”
朱标转头就把陈良给卖了。
“朱标还跟我说,不能告诉爹是他说的。”
“不然就是欺君。”
听闻此言,朱元璋呵呵一笑。
“这小子欺君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“要说这欺君,咱早就给他砍了!”
“这点小事,还不至于让咱砍他。”
“不过,这小子心里稀奇古怪的想法多。”
“花花肠子多,你多看着点。”
朱标点了点头。
“这个赵虎背地里搞得那些小动作,以为咱不知道。”
“咱今天把所以人都贬了,就是没贬他。”
“这两天,看他有什么反应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被那些人给孤立了,他就只有依靠咱了。”
“要是他事事都挺咱的,周忱的事情就更好办了。”
“不过这个周忱确实太软弱了。”
“就算放出来,咱也不怎么想他再担任江南巡抚。”
闻言,朱标开口道:“可是,现在貌似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。”
朱元璋揉着脑袋。
“是啊,周忱并不好用。”
“但是比周忱更好用的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