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世清累的推拒的力气都没有:“哪里就冷落你了……”
前几日明明……
安王不断的亲吻着晏世清的眉毛、眼睛、脸颊:“就是冷落了,今天这样就不觉得冷了~”
晏世清忽的反应过来安王的意思,羞的话的说不出来。
安王的嘴里出现熟悉的甜味——这糯米糕哪里来的???
但这不妨碍,安王一边吃,一边“吃”。
第二日,晏世清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安王正坐在床上到处张望。
晏世清嗓子还有些哑:“在看什么?”
安王见他醒了,就把床头暗格也打开:“我在看你把糯米糕放哪儿的。”
晏世清移开视线,他每日只放一个,安王吃掉了,当然找不到。
两人洗漱用了午膳,闲闲的去晏府。
晏子理已经穿着喜袍,焦急地等着出门迎亲的时辰。
“三伯这么急做什么,三伯母又跑不了。”
安王一边说着,一边拿了个手炉递到晏世清手里。
天气越发的冷了,接连晴了几日,外头的积雪还是没能化掉。
晏满楼笑着打趣晏子理:“三弟你怎么跟毛头小子似的?”
晏子理眼睛盯着刻漏:“你们有所不知,陆随的左右护法不赞同他嫁给我,只有拜了堂我才能安下心来。”
安王:“左右?”
晏世清:“护法?”
晏子理:“他是一个江湖门派门主的养子,老门主纳了个年轻爱玩的小妾,索性带上银钱游山玩水去了。门主之位自然而然的落到陆随身上,前些日子在街头被他的手下认出来了。”
额……
安王小声问:“他们知道陆随变淼淼的事情吗?”
晏子理:“不知道,陆随有想过变成淼淼躲开他们,但那些人直接一步不离的跟着陆随。”
这话说的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。
安王安慰他:“三伯放心,如果那什么左右护法堵门,我和恒安会把他们打飞的。”
晏世清道:“想来他们不会阻拦太过的。”
晏子理打架倒不怕,他就怕把人打伤:“那左右护法和陆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