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霆后颈的胎记突然开始发烫,那发烫的感觉让他微微皱眉,触觉上很不适。他扯开领口的动作让窗外的夕阳光束恰好穿透桌上的水晶镇纸——那些折射出的虹光在墙面拼出陌生公司的标志,正是前世导致实验室爆炸的境外企业标志,那虹光和标志的画面,视觉上很神秘。
当档案室的门被夜风第十三次撞响,门撞击的声音响亮,听觉上让人不安。那个贴着缅甸邮票的牛皮纸袋悄然出现在汪芷的课桌抽屉。
泛黄的信纸展开时,纸张的粗糙质感,触觉上很明显。项霆腕表的蓝宝石镜面突然裂开细纹——信纸边缘的暗纹正是他母亲坠海当日穿的旗袍图案,而用血书写的坐标,此刻正在汪芷的翡翠坠子表面灼烧出仰光港新型毒剂的化学式,那镜面、暗纹和化学式的画面,视觉上很震撼。
汪芷的指甲深深掐入项霆小臂的旧伤,那疼痛的感觉让项霆微微颤抖,触觉上很强烈。那些渗出的血珠正沿着信纸上的字迹游走。
当第十滴血落在“2024 年 3 月 17 日”这个日期上,整张信纸突然自燃成蓝绿色的火焰,火焰的颜色鲜艳,视觉上很危险。灰烬在空气中组成项霆父亲失踪前最后通话的波形图,那灰烬和波形图的画面,视觉上很神秘。
“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。”项霆碾碎的水晶镇纸碎片里,突然滚出半枚带着弹孔的怀表齿轮,碎片和齿轮的画面,视觉上很特别
汪芷将染血的判决书折成纸飞机掷向窗外,纸飞机飞行的样子轻盈,视觉上很奇妙。看着它被夜风卷向解剖实验室的方向——那里正传出类似前世爆炸前的次声波频率,那次声波频率虽然听不到,但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人不安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