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朱传胪太不讲究了,这也不太讲武德了。”李若琏脸上一脸喜色,嘴上批判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
陈震亨看李若琏要卸甲,一脚踢向他,“你想死啊,别卸甲,再热也给老子穿着。”又从怀里掏出来两个带血肉饼,递了一个李若琏,“没来得及吃饭,你要不?葫芦里还有水没?”
“我也饿了,正好。”李若琏不知道陈老哥的道理,但毫不犹豫相信,把身上葫芦解下递给陈震亨。
“混账,你葫芦里怎么有酒味?”陈震亨仰头喝水,差点被呛着。
李若琏咧开大嘴,大笑不语。
“砰”
两个人刚咬开肉饼,远处一颗头颅开花。杀声为乐,人头作舞,正好给二人佐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