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。
尸体没能跟上,如今需要从头再来了……
“扑通!”
一粒石子精准砸入李玄戈脚边的鱼池,惊得锦鲤四散。
他懒洋洋掀开眼皮,正瞧见墙头有一倩影,正拎着裙裾跨坐飞檐,月白披帛随风扬起,活像只溜出画屏的仙鹤——
鱼幼薇!
“王府的正门是烫脚么?”
李玄戈往嘴里抛了一颗花生。“首辅家的教养真别致。”
这女人待人不是很温柔善良?
可这爬墙头的做法,有点超出大家闺秀的范畴了……
鱼幼薇足尖一点跃下高墙。
“殿下辞去了所有门房,幼薇只好走您最擅长的下三路。”
她笑盈盈地晃了晃手中宣纸。“比如……偷寡妇的情诗?”
“咳咳咳!”
李玄戈呛得直拍胸口。
好家伙!
这女人居然将《上邪》裱成卷轴,朱砂批注密密麻麻。
“平仄工整,用典刁钻,寡妇洗衣时竟能构思半炷香?”
“鱼小姐大半夜翻墙,就为了拆穿我的剽窃?”
李玄戈无语了。
“非也。”
鱼幼薇俯身逼近,发间幽香拂过他鼻尖,“幼薇是来……提亲的。”
“噗——!”
藏在舌根的花生仁直接喷上房梁,李玄戈盯着她手中展开的礼单,只见头一行赫然写着……
黄金万两,聘君入赘!
他眼皮一跳:“小姐,强扭的瓜不甜啊!”
“但解渴。”
鱼幼薇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,笑得像只偷腥的猫,“更何况殿下今日在诗社,可是当众夸幼薇勾人。”
话语一顿。
她忽然扯松腰间绦带,外衫顺着肩头滑落半截。
“现在这套……”
“更勾人吗?”
李玄戈人都傻了。
你大爷的!
这哪是什么大家闺秀?
这他娘的分明是一个极品腹黑!
他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