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故意这般安排,让他们几个兄弟断绝跟火铳的联系?
他顿时笑了,只是笑得特别狰狞。
下一秒。
剑锋一下子劈向案上的白糖……
“轰!!!”
磨具和桌子应声而裂,雪白的糖霜宛如柳絮纷飞一样荡开。
“吼?”
“大哥你知不知道这糖霜价比黄金?”
“你劈碎的那一些,需要一万两白银!”
他说着,扯来挂墙上的算盘,“看在父皇的面上给你打八折,承惠九千六百两?”
“八弟,你是讹到本王头上了?”
李龙基的眼里散发着一抹杀机,狼裘大氅无风自动,“信不信本王……把工部灶膛灰都扬进护城河???”
“行啊!”
李玄戈点头如捣蒜,“但得加钱!”
全场:“???”
我靠!
八殿下是气死人不偿命啊……
“放肆!”
李龙基怒了,重剑一抬,直指着李玄戈的鼻尖,“你真当本王不敢斩你???”
“斩呗!”
李玄戈一下子扯开了蟒袍前襟,露出锁骨下面淡青的血管,“往这儿捅,捅完记得把糖渣舔干净,毕竟您穷得连马粪都买不起!”
“你!”
李龙基的额角青筋暴突,重剑嗡鸣震颤。
王八羔子!
如今区区一个梗王八,都敢开始骑在自己头上了吗?
好!
好得很!
总有一天,自己一定会让这些王八蛋付出血的代价!!!
愤怒的李龙基铁青着脸,猛然落下重剑,跟李玄戈的身体错开。
然后。
转身朝外而去。
“梗王八。”
“咱们,来日方长!!!”
李玄戈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,挑了挑眉。
小样儿!
丢了兵权,还急着来捞火铳权?
想得倒是挺美的!
当李龙基带着人,刚消失在门外时……
蓦地!
柳承德一把攥住李玄戈的蟒袍前襟。
“当真?”
老爷子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