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了由父老乡亲们一块儿评!”
“大伙儿说,谁赢了?谁想赖账?”
此话一出,四周的黎民百姓清醒了一些。
然后。
酒壮人胆,大大咧咧的开始有人声援李玄戈。
“梗王的酒够劲儿,漠北的酒和水一样的淡!”
“老汉我喝了三十年的酒,头一次喝到那么厉害的,梗王要是需要老头子佐证,老头子为了那一口酒,豁出去了!”
“没错!算俺老孙一个!”
……
许多醉酒的人,咋咋呼呼地开口,争先恐后的样子很是滑稽。
不仅如此。
不知是谁吹了三声唢呐,随后又有几个泼皮扯嗓子唱起即兴编排的俚曲。
“玄铁锤,西域狼,二殿下醉酒想赖账!”
“梗王尿,赛琼浆,三碗下肚去见阎王!”
反了!
都他娘的反了啊!
副将扒着擂台边沿,直哆嗦:“二殿下,咱们愿赌……”
“赌你亲娘!”
李元霸链锤横扫擂台,十八口酒瓮应声炸成瓷雨,“老子喝的是酒,这厮肯定灌了药,刑部何在?给老子把这妖人绑了!”
入他娘的!
倘若这一波承认自己输了,岂不是就要输掉十三座酿酒坊?
那如同抽他筋,拔他骨啊……
打死不能承认!
李玄戈倚着蒸馏器的铜管,脸上带着一抹笑意:“二哥这鼻子啥时候比狗还灵了?要不本王给你扎个‘诚实穴’,让大伙儿听听你当年偷喝御酒被父皇打屁股的糗事?”
“放你娘的连环屁!”
李元霸一脚踹翻了酒坛,“刑部的验毒银针呢?给老子拿来!”
“想验毒?”
“行啊!”
李玄戈抄起酒葫芦晃了晃,脸上带着一抹戏谑,“来来来,刑部银针!大理寺仵作!太医院首座全请来,少查一样都算本王耍诈!”
“你当老子不敢?”
李元霸一脚踹在副将屁股上,“愣着干啥?给老子把刑部那群吃干饭的拖过来!”
副将吃痛,连滚带爬冲出人群。
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