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殿下别急!”
周海双眼一眯,眼里闪过一抹睿智的光泽,“冰蚕遇大补之物才会亢奋,此酒阳气之盛堪比漠北狼王鞭!”
李元霸:“???”
哈?
所以意思是李玄戈那个王八羔子的酒里面,真的没毒???
不!
李元霸一脚踹翻了验毒台,咆哮了起来:“你们联手一块儿玩弄本王?”
说着。
他一把揪住周海的官袍,狼头刺青在颈侧偾张。
“你们大理寺的冰蚕怕不是被老八喂了春药?”
“验得什么狗屁!!!”
周海张口欲言,结果琉璃罩里的冰蚕却突然“吱”的一声窜出,精准糊上李元霸的鼻孔。
“放肆!”
李元霸反手拍碎了冰蚕,粘液混着酒气糊了满脸,“入你祖宗的!连虫子都敢骑老子头上拉屎?!”
台下百姓憋笑憋得直哆嗦,有泼皮捏着嗓子怪叫:“二殿下,冰蚕这是夸您阳气旺啊!”
李玄戈趁机晃到擂台中央,蟒袍下摆一掀,露出腰间别着的十三张地契:“二哥,愿赌服输,十三座酿酒坊的地契,弟弟我都提前替您备好了,你只需要签一个字,本王让千户送去户部就行!”
“备你大爷!”
李元霸闻言,恼怒地咆哮着,“老子只说赌酿酒,可没说什么时候交地契!”
“???”
全场的人震惊了!
奶奶的!
手掌兵权的二皇子,居然!居然!居然!要赖账???
公孙明月广袖一甩,脸色一寒:“二殿下这是要学市井泼皮赖账?”
“赖账?”
李元霸突然狞笑地笑出声来,“老子现在改规则了!酿酒算个屁,有种跟老子比喝酒——谁先倒下,谁输!”
他说着拎起一坛“工业烈酒”,仰头就往喉咙里灌。
酒液顺着胸肌淌成小溪,古铜色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酱爆猪肝……
入他娘的!
这一波,他绝对不能松口!
一旦松口了,十三座酿酒坊便会没了,那自己在帝都内的根基,不就等于被连根拔掉了?
没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