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淡淡桂花香的酒气喷洒在墨池脖颈,撩得他更加心猿意马。
墨池微微侧脸,嘴唇轻而易举触碰到季清柠的脸颊。
两个字,香,甜。
墨池浅尝几下,觉得不够,手掌托着季清柠的脑袋扳正,对准她诱人的红唇便深深印了上去。
“呜…墨池…”
季清柠含糊不清地皱眉抗议。
然而,这点子力道跟反抗对于墨池来说,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。
他太久没有好好吻过她,这样温柔平和,不夹杂恨意,不掺杂任何互相折磨的吻令他深深陶醉。
他双手捧着她的颊,已经由最初的轻柔舔舐,到现在的逐渐深入,攻城掠池。
他贪婪又霸道地扫荡吸吮她口腔的每一处香津软滑,恨不能将她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。
车内隔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上去,密闭的空间内,只听见暧昧的水声夹杂着季清柠间或的嘤咛。
季清柠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是衣襟大开,墨池意乱情迷地撩起她的裙摆,正要往上推,季清柠忽然抓着他的手,说了句“不要”。
她其实没有醒酒,跟墨池一样染着欲色的眸子红红的,还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。
她像是呓语,被津液滋润狠了的红唇一开一合。
“不要,你都要结婚了,别再碰我,不然我恨死你…”
墨池已经是箭在弦上,漆黑的眸中翻滚着足以将二人活活淹没吞噬的欲。
但他到底忍住了,喘着粗气伏在季清柠颈间。
良久,待体内疯狂叫嚣的邪火逐渐归于平静,他才极为不舍地起身,将季清柠衣服上的纽扣一颗颗重新扣好。
“好,那就等结了婚再弄,弄死你个小骗子!”
……
余亚平此时刚把常思齐安置在酒店的大床上。
常思齐这个小醉猫,喝醉了也太磨人了。
一路上一会儿让余亚平唱歌给她听,一会儿让他讲笑话给她听。
尤其下车后,站都站不稳,还不让余亚平抱,三步一歪,五步一摔。
余亚平拿她没办法,提心吊胆走在她身后半步远的距离,两手微张,随时做好搀扶她的准备。
这样一路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