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速又快又急,安慰江知砚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,“你一定会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江知砚握住她的手,“娘,儿子知足了,这一生再没有憾事。”
慕青沅用力地反握回去,“娘不会让你有事的,娘保证。”
江知砚看着没有说话,认真地看着她,好像是要把她的容颜刻进骨中。
慕青沅看向外面,厉声道:“为何李太医和陈大夫还不到?”
既白扛着陈夷行快速跑到房中,外面江大和江二架着李太医也跑了进来。
到了房中后,江大和江二放下了李太医。
李太医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两人一眼,对着陈夷行道:“陈兄,给他们家的人看病有风险啊,不是扛着你就是架着你。”
陈夷行笑了两声,自从把孙女送来了江家,他也是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。
“幼林。”
慕青沅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李太医转过身子,诧异地看着她,她的眼眶泛红。
李太医的心瞬间提了起来,他从没见过她这么脆弱的样子,仿佛稍稍用力,她就碎了。
李太医忙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慕青沅起身站到边上,“劳烦两位看看我家小四。”
李太医这才把目光转向床上的江知砚,他凝眉走到床前,拉过江知砚的手,“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嘛?”
李太医心惊地看着江知砚,“怎么会这样?”
慕青沅又让陈夷行替江知砚把脉,两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。
慕青沅面目森寒,“小四的身子如何?”
李太医斟酌道:“风邪入体,可能是伤了根本。”
“小四年轻,且又略通武艺,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可能就把他变成了这样?”
慕青沅根本不相信,从江知砚刚开始不对劲到现在,约莫过了一个月,怎么可能是风寒?
她凛声道:“是不是中毒了?”
李太医皱着眉头,“从脉象上看,确实是没有中毒的迹象。”
“那蛊毒呢?”慕青沅想到了噬心蛊,“原先我和江临中了蛊,不也是看不出来吗?”
自从上次慕青沅解蛊后,陈夷行就开始研究西南的蛊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