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不给江云舒反应,连忙松开她,施展轻功离开了。
江云舒摸了摸额头,脸颊一下霞红,跺了跺脚,“登徒子。”
另一边,江知彰正在和慕青沅说外面流传的,关于淮安大长公主长子和长媳遇刺身亡的事情。
慕青沅放下手中的茶盏,“淮安大长公主不是在泉州吗?”
江知彰唏嘘一声,“还不是为了安远侯府的世子之位。”
淮安大长公主和现任安远侯共育有两个儿子,按理说爵位是要传给长房长孙的。
可惜淮安大长公主偏爱幼子,在侯府里,二房隐隐压了长房一头。
“所以二房一不做二不休除掉了长房?”慕青沅怀疑地看着江知彰,“我怎么听说长房还有个嫡子,怎么没把这个嫡子一起除掉?这不是给自己留后患吗?”
江知彰:⊙(◇)?
这能对吗?
江知彰木着脸,“不知道,至于是不是二房动手,也无从查起,长房夫妻没了。淮安大长公主便让长房和二房的几个孩子一起到京城住上几年,想来不日就能到达京城了。”
慕青沅挑了挑眉,长房一脉若是没了,二房正是最大的受益者。
不过这和她也没什么关系,“你先回吧,我还要找昭昭说会话。”
江知彰哦了一声后,转身告退。
她让白英把陈昭昭找来。
陈昭昭好奇地看着她,“老夫人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慕青沅把她拉到身边来,小声问她,“你有没有看到你凌霜姐姐脸上的伤疤?你那个愈痕膏可能抚平她脸上的伤口?”
陈昭昭眨了眨眼,吃饭的时候,她就已经看到了凌霜脸上的疤痕,想来那伤疤已经存在很久了,像条蜈蚣一样。
陈昭昭摇了摇头,“凌霜姐姐脸上的伤痕伤口极深。”
还那么长。
注意到慕青沅失落的眼神后,陈昭昭又补充道:“或许会不那么明显。”
慕青沅叹了一声,缓缓说起,“她是个命苦的孩子。”
“哪里就命苦了?”凌霜笑着走进来,“我看我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