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柄之,新历十年,强抢民女,后被关熊斥责,处以罚俸半年。”
“陈仓,新历十二年,误杀平民二人,被关熊压下,那二人以匪寇抢劫结案。”
“古丞,新历十五年”
祁墨一字一句缓缓说着,却听的众人心中如坠冰窖。
一桩桩一件件,分明是庸州府衙已经压下去的陈年旧事,如今却被顾昭给一件件提了出来。
偏偏这些人都是关熊的亲信
顾昭分明从未来过庸城,如何会对这城中情形了如指掌众人心中又惊又恐。
终于有人承受不住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县主县主!”
“我虽然从前走错了路,跟错了主子,但如今我愿意听凭县主吩咐,愿为县主效劳!还请县主给属下一条生路!“
听着下方那中年文臣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清脆的响声,顾昭喟叹一声。
“你叫什么?”
那中年文臣似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祁墨轻咳了一声。
“县主问你话呢。”
中年文臣随即面露狂喜,顾昭肯问他便是打算给他机会。
“属下郭严!愿为县主效犬马之劳!”
顾昭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王柄之的典吏一职十分要紧,如今王柄之即将下狱,你便顶了王柄之的典吏一职吧。”
她虽然是要以雷霆手段处理掉关熊一脉,但若全部处理掉她一时之间还凑不出这许多的人手来管理。
唯有徐徐图之这些见风使舵的人虽不可靠,但比上对关熊忠心耿耿的下属也还能勉强能用。
待祁墨站稳脚跟在将这些人给缓缓替代了便是。
“末将属下!定然好生辅佐县主!以报县主大恩!”
原本以为自己定然免不了要被收拾,结果还能因祸得福升了官职,郭严一时喜不自胜,整个人不住的对顾昭说着恭维的话。
顾昭含笑点了点头,转头望向祁墨,示意祁墨继续念。
“初汉,新历十五年”
不等祁墨念完,立时便乌压压轨道了一片人,又郭严先例在前,众人似是也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