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心予顺着声音看去。她面上持着无可挑剔的笑意。“栽赃陷害?庆将军未看账册字迹便断定容将军无辜,未查验百姓血书便一口咬定是陷害。想来两位将军素日也是惺惺相惜。”
闻言二人皆是心中一颤。
陆心予接着道:“南疆城内多少无辜百姓被容将军欺压,一问便知。
庆将军说动摇军心,南运国有可乘之机?敢问庆将军,南运国数月前刚刚派使节进供金银珠宝、求着能与我楚渊和睦为邻,世人皆知你不知?
他们是疯还是傻?仅我楚渊镇守南疆将士之多就够灭他南运几个轮回。容将军一辈子杀敌之数,怕是尚不及我手下一兵一卒来的多。我楚渊若真有风吹草动,南运怕是要吓破胆。
说到底是容将军与庆将军命好。
不过话说回来,容将军有此福气,本该感念圣恩,何以做下这般糊涂事?”
她一语双关,暗讽姓庆的同姓容的一样,西疆亦如南疆,镇守将军根本就是个闲差,他们不过是靠着自家妹妹伺候皇上得来的荣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