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不敢在京城内的胭脂铺子卖这些,便卖与了梁洲城的一家老板。并在他那儿买了这些以假乱真的东西补上。
听闻,那些好的胭脂在梁洲颇受大户女眷喜欢,一盒可卖上五俩银子之多。那老板已被我关在千信阁内。”
楚渊帝冷下脸。“是谁?”
“这个儿臣还未可知。那人并不知晓其名,只说见着了人才能认出。”
楚渊帝面露疑惑。
陆心予见李公公不在,这才轻声直言解释:“他说他本并不知是宫中之人,只是在二人见面交易时,听那人说话声音略尖、面上干净太过,且那人脊背不直,想来是多年躬着身子、不多抬头所致。他这才大着胆子猜测那人是宫里出来的。
不过依儿臣之见,能碰到这些东西的,不过那么几个人而已。”
楚渊帝频频点头。“将人先押进天牢,再让他在那里一个个的认。”
“是。”陆心予退下前,将那些胭脂留了下来。
楚渊帝朝着门外唤了声“李永顺”。
“你亲自去太医找个太医过来,顺便将皇后宫中未用完的胭脂取来。”
李公公应下退了出去。
不过一个时辰,陆心予将人送进牢房,又让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太监前来,让那老板认人。
她见其中一个太监神气慌张,猜想应该错不了。
果然让他上前时他比常人抗拒得很,又不肯抬头。
那老板一眼便认出是他,陆心予让人将他押到楚渊帝面前。
“事情是你一个人做的?”楚渊帝问道。
“是是奴才一人。”那太监哆哆嗦嗦回话。
楚渊帝随手将一个茶杯砸在他头上,霎时,小太监额头的血流了下来。
“哼!你知不知道你个狗奴才险些害了多少人?”
“奴才知错!此事奴才一人所为,求皇上开恩!饶过奴才家人!”
“皇上!奴才有罪!”李永顺突然跪下。
楚渊帝蹙眉。“李永顺,此事你知晓?”
“不!皇上,这个狗东西是奴才的干儿。”
父女二人皆是一怔。二人对视后随即又看向李永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