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啦!杀人啦!”翠兰伯娘看着大儿子嘴角溢出的鲜血,心疼的要死,扯着嗓子喊。
“杀人?”武奎冷冷瞟了他一眼,“打这两下就叫杀人?你儿子是纸糊的?他把安神药灌进我才一个月大的儿子口中,那才是杀人吧!”
“当家的,你求求大山呀!求求大山,救救亮子吧!”
村长看着被武奎捏在手里的大儿子,这可是他几十年的希望啊,这孩子绝不能废。转身咕咚一下,跪倒在杨大山脚边:“大山,亮子他只是一时想差了,你大人有大量,放过他吧!”
看着爹娘的做派,飞子和铁子彻底绝望了,跪在那里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他们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爹娘呢?完全不顾他们兄弟俩的死活呀!
“求我?村长,你求错人了。你儿子偷的是武家的长孙,要求也该求奎子。”杨大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,生硬的怼了回去。
那边武奎已经等不及了,手一甩又是两巴掌,又快又狠,打的徐启亮吐出了一嘴带着几颗牙的血水。
“说不说?偷了孩子想干什么?安神药哪来的?”武奎就身材壮硕,几年的军旅生涯、刀口舔血,讲究的就是快准狠。
眼见武奎又举起了手,村长两口子顶不住了,连滚带爬过去,用力扯着徐启亮,“说呀,你快说呀,亮子!”
“继业,把这两个碍事的给我拉开!”武奎转身招呼县衙的一班人,这当初都是他手底下培养起来的,今天是赶着过来贺喜的,没想到遇上这糟心事。
两个捕快上来,二话不说就把村长两口子拖到一边,丢完还嫌弃的拍了拍手,好像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已经逐渐失去耐心的武奎,看着眼前的赖皮狗,眼中闪过狠厉,“很好,嘴硬是不是?我看你能硬到何时!”
双手把人放开,架起徐启亮两个胳膊,手上使力,咔嚓两声,生生把他的两只手给折断。
“啊一一”,徐启亮惨叫出声,两只手无力的耷拉着,他可是读书人,这手还得用来写字呢!
“我说,我说,你们快找人给我接上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