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位公主眉眼间跟皇后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,应该不是亲生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柳皇后眼底闪过一丝不喜,这也是个不省心的。
永寿公主跺跺脚,“千工床和妆台是用得最多的,做得好些,看着也舒服呢嘛!”
沉默了半晌的木香,心里草泥马奔腾而过,这是跟千工床干上了吗?
“公主殿下,如果要做千工床,小女就无暇再做其他。”
“什么?我不管,这两样都要!”永寿公主怎么肯,狠狠瞪着木香。
皇后乐得看热闹,一言不发。永寿公主见木香不松口,愈发生气,不断出口怒骂,甚至威胁木香,完不成就拿她家里人是问。
“您可找不到她家里人,杨小姐爹娘和哥嫂几天前就离开京都,回家去了。”皇后身边那个昨天传话的太监,捏着嗓子冷嘲。
“跑了?”永寿的生母是比较受宠的娴贵妃,她自己在皇帝跟前也一直挺得宠,“普天之下皆为王土,能跑到哪里?”
木香抬眼,泪眼婆娑,走到中间扑通跪倒,“娘娘,木香本来就是自学手艺,自娱自乐,确实能力有限,但此罪不该祸及家人啊,请娘娘赐木香死罪,饶家人一命!”
抽泣着说完,仿佛再也忍不住,匍匐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。
赐死?永寿傻了,皇后也愣住了,这丫头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啊!
木公公则在心里给木香默默点赞,还得是杨小姐,真勇啊!直截了当,直来直去,不过,应该挺有效。
“啊哟,这是怎么了,不是商量做嫁妆吗?怎么哭得跟死了祖宗似的,也不嫌晦气!”
敢在皇后面前说话这么随意,除了盛宠在身的娴贵妃,永寿公主的生母,应该没几个了。
永寿见老娘来了,底气也来了,“母妃,这个贱丫头,不给我做!”
“那你就要打要杀,这是你的人生大事,沾了血,你不觉得不吉利吗?”娴贵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永寿,女儿被自己养得太天真,被人家当枪使还不自知。
“娘!”
“皇后娘娘,杨家小姐来帮忙,原就不是本分,不能亏待了人家。”娴贵妃在一旁坐下,“既然只能完成千工床,做千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