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搂着女儿,轻抚其后背,母女俩相拥而泣,泪湿衣衫。良久,李夫人方缓了情绪,替女儿细细抹干眼泪,长叹一声,满是沧桑与无奈:“女儿呀!若有下辈子,咱母女可莫再做女人了,要当就当男人。瞧瞧你父亲,自打有了二房,来我房中的次数便少得可怜,三房、四房进门后,我这屋子,夜里就再没了他的身影,空担着个当家主母名分罢了。再看人家杨将军家,世世代代恪守一夫一妻,情谊深厚,哪似这般薄情凉薄。”
皇后娘娘听及此处,想起宫中境遇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咬牙切齿道:“可不就是那杨将军,整日在皇上耳边吹风,这才让皇上专宠马秋兰,把我和其他姐妹都视作无物,成了宫中摆设。”
母女正怨间,李丞相大步走来,眉头紧皱,催促道:“瑶儿,时辰不早了,你速回皇宫去,莫要久留引人猜疑。合肥县那头,老爹自会妥善处置,你且放心,在宫里稳稳当当,别出纰漏。”皇后娘娘闻父言,忙收了泪容,整了凤冠,深吸一口气,神色中既有不甘,又有对父亲谋划的期许,一步三回头,终是登上凤轿,在侍女和太监的簇拥下,缓缓离开丞相府,只留那朱门之后,阴谋与哀愁仍在暗涌、蔓延。
回了皇宫,皇后独坐凤榻,望着满室金碧辉煌,却只觉寒心彻骨。脑海中不断浮现马秋兰和一对龙凤胎孩子的模样,因为皇后没有看到过杨晓兰和赵靖轩,她也只是听李丞相府那两个心腹说的,皇后的妒火与恨意交织,越烧越旺。她深知,这场后宫与朝堂交织的争斗,恰似棋局,一子落错,便是满盘皆输,而如今,父亲成了她手中最重的筹码,只盼合肥县那端,能传来她渴盼的“捷报”。
窗外暮色渐浓,恰似这深宫内院,被无尽黑暗悄然笼罩,危机四伏。李丞相派人去合肥县又会发生什么事呢?看下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