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白斜睨一眼廖湖,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滑稽样给整笑了,噗嗤笑出了声,忽然像是他是廖雪的父亲,里面收敛了笑。
廖雪捂脸笑道:“没事,想笑就笑吧,我爸爸平日里也一副搞笑模样,有时候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,也让人觉得好笑。”
若白挑眉:“你爸爸是搞笑男。”
廖雪:“搞笑男?难不成它的意思是做什么都让人好笑的男人?”
若白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大拇指:“廖姐,聪明。”
差不多五分钟后,若白这边已经划开了好几处缝隙,风哗哗的往里吹,墙壁上那些黏液又重新凝固在墙壁上,像是燃烧完毕的蜡烛凝固在桌面上。
见切割的差不多了,若白往回退了几步,做好起跑姿势,眼神坚定的就往那处撞,只听几声轻微的撕拉声,半边直接被撞开。
若白摆了摆手掌,将脑袋伸进去看了看,又是一间屋子,她内心却无比开心,觉得冷空气都是微风般轻轻的亲吻着脸颊。
“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,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~”若白脑海里情不自禁便响起这首歌的旋律,她回神,往廖雪那边走去:
“廖姐,你先进去吧,你看你都出了好多汗。”说着若白上前用衣袖给廖雪将汗擦了擦,才将廖雪推到破口处,见廖雪已经进去,若白也连忙往破口处钻。
“喂喂喂,等等我这个中年人呐!”一直在地上“躺尸”的廖湖猛的站了起来,着急忙慌的往若白那儿走去。
若白脸上露出一脸苦笑,语重心长道:“叔叔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是孩子这个事?你应该承担起大人的责任,事事以我们孩子为先。”
“可我们之前也是小孩子,不能因为我们老了就否认我们曾经是小孩子这件事实吧?!!”
好吧,若白无话可说,廖湖这话说的的确在理。
等三人均从破口处爬了出来,继续往前走,
忽的,空气中传来模糊不清的抛物声,若白拦住廖雪,自己伸着小脑袋去探,只见两只粘液怪将一个……四不像在空气中抛来抛去,四不像浑身腐烂的皮肤像被硫酸侵蚀过般剥落,与粘液怪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