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七得意洋洋的说:“师父,我这刀亮的好吧,这一亮,任他们再有想法,只能摁下去。”
李云溪半眯着眼:“对对对,要不我夸你一句?”
“嘿嘿,不要,我睡了。”说完,凌七在地上翻了个身,面朝着门。
感受床上另外一人的抖动,李云溪:“崔英,你要是再抖,就给我滚出去!”
“啊李公子,我我不抖,我有点怕。”
李云溪别过头,看着崔英缩在床角,双手护胸,正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。
忍不住笑出声:“你怕什么?又没人欺负你,早点睡吧,这一两日大伙都没睡,下午我们还得去找钱夫人呢。”
崔英睫毛一颤,这一屋,两男一女,哪怕她再是妾,哪怕她再不堪,她也是女子呀,这种情况,任谁都会怕。
见她不说话,李云溪本想说自己也是女子,但转念一想,歇了说话的劲,轻轻闭上眼,她要养足精神,今晚去南凌港。
不多时,这间昏暗狭小的屋,传出两道极轻的鼾声,声音不大,但屋内的崔英,听的清楚,浑身一软,就着鼾声,渐渐入了梦。
梦中,有笑,有哭。
可哭声好长好长,好似占据她人生中的大半时间。
突然,一张张恐怖的脸,映入她眼眸,她尖叫着,啊的一声,吵醒另外两人。
李云溪惊醒,猛地坐直身,警惕看向四周,最后视线落在崔英身上,见她泪眼朦胧,咽下斥责的话。
转头看向同样惊醒的凌七:“什么时辰?”
凌七肩一松,揉了揉眼,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见他离开,李云溪转头,“知道我为何要带上你吗?”
崔英摇头。
“大概是你强烈的求生欲,让我想救你,也可能是你想重新开始,所以我才救你,一旦命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
所以,你不用怕,我对你完全没兴趣,凌七嗯,若你们情投意合,我不会干涉,但他若强迫你,你放心,我亲自废了他!”
崔英一时怔住,半张着嘴,久久不语。
同为当事人的凌七,只觉后背一凉,他猛地回头,刚刚有股杀气缠绕,怎么没了?
难道说,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