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诧异:“我没在城中见过这种布料,就想找你来问问,家里小丫、贺阳几人见过,怎么,这布料有问题?”
听到这话,萧扶云暗自庆幸。
庆幸她没喊其他人来,也庆幸自己扔下活,急急赶来,不然这种惊世骇俗之事
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震惊,极为平静的说:“以后,云泽手中,但凡出现别样东西,二太太,对外你就说是我送的,屋里小厮、侍女也好好管管,让他们管好嘴。”
陈氏本就有所怀疑,不然也不会喊来萧扶云,此时听他这么一说,脸色骤变,一脸骇然:“所以两孩子能”
见萧扶云点头,陈氏惊了,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额头冒出细汗,她又不蠢,也不是没长眼,看不出儿子的异常。
虽说儿子是偷摸躲着人吃,但家中吃食,是她一手操办的,她比谁都清楚有什么,更别提儿子有时会让她吃一口。
“二太太,我想单独跟云泽说几句话。”
“哦哦,好,那我我吩咐人守着,不让别人靠近。”
“二太太,过犹不及,别怕,别紧张,这是好事!”
陈氏眼底全是惊骇,带着颤音问:“这是好事吗?”
“嗯,只要不被人发现,便是好事!”
陈氏:“”
陈氏的脚步,不由自主地来到后院,静静看着两栋并排的阁楼,因为缺油漆,只有几根承重梁刷了一层浅浅的油漆,淋了几日雨,闻着有股淡淡的腐味。
儿子,女儿是她生的,身上有什么胎记,她清楚得很,只是两人没以前听话,印象中,那对听话的儿女,随着时间流逝,越来越模糊。
陈氏有些记不清。
可是,长大不都这样吗?她有时也不想听父母的话。
如此想着,陈氏宛然笑了笑,准备去找爹,让他抽空来给柱子刷个漆,不然女儿回来,这阁楼怕是不能住人!
刚来到前院,就见贺阳领着钱师爷匆忙赶来。
“李二太太,萧公子可在府上?”
“在的,你找他有事?”
“嗯,急事。”
陈氏点头,吩咐贺阳:“你领着师爷去堂屋,我去喊萧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