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老太傅自然拒绝,但拗不过众人,颤颤巍巍跨进箩筐。
“凌七,扛袋米过来。”
随后,任管家又将缰绳收紧一些,才说:“云溪,你先试试?”
“嗯。”李云溪将扁担插入绳结中,无需俯身,高度刚刚好,往前走了几步,“太傅,你觉得如何?”
“”
天色渐黑,任管家选了处背风、地势缓和的地方扎营。
一停下来,张威领着族人搭帐篷。
这帐篷,是用几块布料缝起来的,只能挡住外来视线,不避风、也不避雨。
凌七负责捡柴,崔英忙着生火,几个小孩则在周围,看看有没有野菜,用来熬汤、泡饼子吃。
任管家在四周打探。
李云溪陪着萧老太傅打太极拳。
余晖洒在这片山坳,一切祥和且平静。
忽地,下方传来异动,李云溪顿了顿,继续练拳。
不多时,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,“老哥,我们能在这里过夜吗?”
任管家没意见,指着一旁的空地说:“我们也刚到,那处地方大,你们快上来歇歇脚。”
“多谢老哥!”
话落,这人转身,招呼村民上来,一下子,这片山坳涌入百八十人,李云溪猜测,他们应该是附近村民,汉子挑着箩筐,妇孺背着背篓,还有几个小孩,抱着家里老母鸡。
鸡被草绳捆住脚和翅膀,但有一只,许是途中,翅膀上的草绳掉了,不停扑哧扑哧的扇,瞧着极为滑稽。
此时,崔英已做好饭,“公子,饭好了。”
李云溪瞥了一眼,公子这个称呼与这顿饭,一点都不匹配,谁家公子吃拉嗓子的饼子。
李云溪赤裸裸的嫌弃,让崔英急忙解释: “公子,有汤!”
一旁的萧老太傅拉着她的胳膊:“你不是说,吃饱就有力气吗?别傻站着。”
尽管有汤就着饼子,但跟米饭比起来,肯定是香喷喷的米饭吃好。
吃过饭,任管家、凌七陪着萧老太傅去了对面。
李云溪一边看着张家众人练武,一边注意着对面。
“河里的水,是十天前涨起来的”说到这,老汉停下来,满脸后怕:“那几日也没下雨, 河面一直很